“但这是事实,”
我继续说,“每当有人死在绞肉机里,警察总会立即逮捕保险受益人。”
维克托翻了个白眼。
“我这是在想方设法帮助你摆脱谋杀的嫌疑。”
我礼貌地大叫。
维克托有点生气,大概是因为我随口说的是“绞肉机”
而不是“碎纸机”
。
维克托永远不会用绞肉机谋杀我。
他有洁癖,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处理我留在书桌上的用过的纸巾。
所以,他知道在用绞肉机绞过我之后,就绝对无法再用它做香肠了。
我的意思是,谁知道我会残留在哪里呢?
最终,维克托和莫里继续讨论投资策略和一些需要计算的东西。
我发了一会儿呆,直到我发现他们都盯着我看。
莫里重复了一遍他的问话:“到目前为止,你有什么问题吗?或者你有什么想补充的吗?”
我没什么要说的,可是我又想为这次谈话做点贡献,于是我问:“为什么会有金本位制?”
维克托和莫里看着我,因为这个问题显然和他们之前讨论的事情毫无关系。
但我仍然觉得这是个好问题,于是我接着说:
“我只是无法理解金本位制。
如果美国人发现一个黄金构成的星球,那是会让我们变得超级富有,还是让黄金变得一文不值?如果它确实让我们变得超级富有,如何能防止其他国家说出‘我们不再喜欢黄金了,因为这样不公平。
我们现在喜欢蜘蛛。
付给我们蜘蛛’。
那会引发经济崩溃吗?你能用黄金买蜘蛛吗?我已经不记得如何换算公制单位了,要是我不得不换算公制蜘蛛,那就更糟了。
这就是为什么我认为你们不应该去别的星球上挖矿,这是自找麻烦。
因为我不想带着一个装满蜘蛛的手提包到处走。
这就是为什么。”
“你根本没在听我们的谈话,是因为你在专心致志地想如何用蜘蛛付款买东西的事情?”
维克托不可置信地问我。
“我想是的,”
我说,“有一个装满蜘蛛的手提包实际上并没有必须考虑财务问题来得可怕。
喔。
那是我的一次突破。”
我深呼一口气,看着莫里。
“我真应该来找你看病,而不是去看我的精神科医生。”
“呃。”
莫里回答。
“如果我因为精神问题来找你看病,付给你的钱可以用来抵税吗?”
我问,“另外,你有开药方的执照吗?这个问题很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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