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房间里眼巴巴望着胡同,猜想此时此刻你在干什么呢。
如此一来二去,春天不声不响地、偷偷摸摸地来到了整个世间,我就想你在这个时节怎样打发日子,久美子阿姨回家来了么?加纳马尔他加纳克里他那等怪人怎么样了?绵谷·升猫可返回了?你脸上的痣可消失了……
一个月后,我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生活。
什么原因不清楚,总之对我来说这里已只能是"
拧发条鸟的世界"
。
而在这里的我只能是包含在"
拧发条鸟世界"
里的我。
不知不觉间事情就成了这样子。
我想这可不是儿戏。
尽管不是你拧发条鸟的责任。
因此我必须去哪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天地。
思来想去,心里怦然一动。
(提示)那是你细想之下即可知道的地方。
只要用心即可想象到的地方。
不是学校,不是宾馆,不是医院,不是监狱,不是民居。
是个有点特殊的所在,位于很远很远的远方。
那是——秘密,眼下。
这里同样是山中,同样有围墙(不是了不得的墙),有大门,有个看门的老伯,但出入完全自由。
占地面积很大,里面有树林,有水塘,早晨散步常可见到动物。
狮子啦斑马啦——这倒是骗你;而是狐狸、野鸡一类好玩的家伙。
里边有宿舍,我在宿舍里生活。
每人一个房间,虽说比不上那所高级宾馆监狱林间学校,但也够漂亮的。
呃——,房间上次信可写过了?从家带来的两用机(大家伙,还记得吧)放在板架上,现在放的是慢四步爵士舞曲。
现在是周日下午,大家都出去玩了,放大声些也没人抱怨。
眼下唯一的乐趣,就是周末去附近街上的唱片店选买几盒音乐磁带回来(书几乎不买,有想读的向图书室借)。
邻室一个蛮要好的朋友买了一辆半旧车,拉我上街。
说实话,我也用那车练习开车来着。
地方大得很,随你怎么开。
正式的驾驶执照虽然没有,可我已开得很够水平了。
不过不瞒你说,除了买盒式音乐磁带,上街没多大意思。
大家都说每星期不上一次街脑袋要出故障,可对我还是在大家外出后独自留下来这么听音乐更能放松神经。
一次给那个有车的朋友拉去搞了个双重约会,尝试性地。
她是当地人,熟人相当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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