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去吧。
"
韦明伦发话了,冷冷地看着林希,"
他需要一个人静静。
"
边说边走到他跟前,定定地看着他。
"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林希卸下伪装,瞬即恢复了冷酷的表情。
韦明伦耸耸肩,道:"
你赢得了官司,赢不了天理,林希。
"
杜长风数日来将自己关在房间内,足不出户。
舒曼急坏了,不管怎么敲门,他就是不应。
每天给他端来饭菜,也只能放在门口,有时候吃了点,有时候完全没动。
老梁说,除了当年那两只天鹅死掉时他这么关过自己,他没有这样崩溃过。
韦明伦说:"
能不崩溃吗?违背自己的良心说话,谁都不好过,除了林希。
"
这些天他每天都来山庄看杜长风,好在是暑假,学校的事情没有那么忙,他只觉心痛,这么多年,他是看着杜长风怎么在精神病人的阴影中煎熬的,他曾说过,他此生最大的愿望就是摆脱掉"
疯子"
的阴影,可是经过这次庭审,用欧阳昭的话说,他永世也翻不了身了。
舒曼在得知庭审的经过后,一直哭:"
难怪开庭前的几天他整晚都不睡,一个人在塔楼上抽烟到天亮,大把大把地吞药,他好可怜,为了救弟弟,一辈子背上这样的黑锅,达尔文,山姆好可怜……"
韦明伦也是哽咽:"
舒曼,我们给他点时间。
"
然而,时间并没有让杜长风清醒,在连续关了四天后,杜长风的情绪更加失控,在房间里咆哮砸东西,谁都不敢靠近,连舒曼都不认得了,见人就打见人就骂,真跟疯了似的。
老梁骇住了,他在疯人院工作多年,意识到情况不妙,赶紧打电话给仁爱医院,林希获知情况后第一时间赶到,给杜长风注射了镇静剂这才让他暂时安静。
"
他这是怎么了,怎么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韦明伦吓坏了,语无伦次。
舒曼看着杜长风发狂的样子,失声痛哭:"
长风--"
特别是看着他被一群人摁在床上注射镇静剂时,他挣扎的样子,舒曼的心都碎了。
她打电话给哥哥哭诉,舒隶随即赶来山庄,一边安慰妹妹,一边检查杜长风的身体,探探他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看,问:"
他最近有吃什么没有?"
"
什么都没吃,连饭都不肯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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