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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看了一眼礼堂，我和宋宁转身离去。
宋宁不停的搓着手机屏幕，一副吃到了大瓜的满足样子。
看样子，不出明天，网络上的人都会知道了件事了。
我从不低估宋宁吃瓜搞事的能力。
随着我们一同离开的还有姜雨。
我看着姜雨捏着裙子，手指用力，看样子还是在紧张害怕。
走出几步，姜雨转身开口。
并不看姜涵，低着头。
没有我想象中的嘶吼哭泣，只有如同春雨一般的温和话语。
“爸，我走了。
妈妈离开的早，你实在不行就再找一个，能有个人照顾你我也放心。
少抽烟，少喝酒。
你心脏不好，早点退休出去逛逛也好。”
顿了几秒，似乎是终于鼓起了勇气，她终于抬头看向姜涵的眼睛。
“我要出国了，之后不会再回来了。”
姜涵坐在那里，自始至终没有说话，整个人看起来好像突然之间老了十岁。
面色复杂，但意外的是，他没出来阻拦。
得知常欢喜被判刑，他们家公司最终破产的时候。
我正在夏威夷的海滩上。
晒着太阳，满眼都是胸肌和腹肌。
实验室的新的专利，我授权给了姜雨。
姜雨从那天之后，再也没回家，和杜云一起出国生活，创办了新的公司，当然里面也有我的股份。
我们凭借着最新的专利，蚕吞下了常家公司倒闭后留下的市场。
再试图一步步蚕食姜涵占据的市场份额。
令人奇怪的是，姜涵没有反抗，而是主动把这份蛋糕让了出来，把相关业务撤出了那几个城市。
私下聚会的时候我问过姜雨，这是怎么回事。
“姜雨啊姜雨，你究竟是报复，还是在向他证明你已经长大了呢。
难道说你，还在想着获得你父亲的认同呢？”
姜雨喝了口酒，没做回答，神情复杂。
但总归这是她和她父亲自己的事。
杜云虽然离职出国，但她的前同事还是给她发来了常欢喜被审判时的录像。
画面意外的清晰，机位不错。
当法槌敲下时。
最后一点光消失在他瞳孔里，
面如死灰。
《南风窗》16（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