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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也不知是咋的了,明明看的宝贝们不少啊,却不肯把您手上的推荐票票给俺,也不愿意收藏俺,都快十万字,看在我写的这么累的份子上,给俺一点收藏和推荐吧,另外,我也很需要一个评语哇!谢谢谢谢了~………………………………………………………第一茬西瓜,到了七月中,已经全部成熟了,晚上在院子里,为了今年西瓜的大丰收,众人决定小小的庆祝一下,珠儿做了几个小菜,又把自己用苞米酿的酒取了些出来,大家就着夜晚清凉的山风,在院子里的大树下,挂了盏气死风灯,围桌而饮,那天晚上月亮特别的大,珠儿因而回想起过去,好多好多的事情,她安静的坐在那儿,把一小杯微酸的苞米酒,细细抿入口中,宝儿坐在她膝盖上,把玩一小块甜枣糕,一会儿放进嘴里,一会儿又在桌上拍拍,因弄的一脸口水,珠儿忙撩起自己的围裙替他擦干净了。珠儿对这孩子的感觉也是有些奇怪,一方面,他可以说是目前自己唯一的亲人,自己为了生下他吃了那么多苦头,也不觉得委屈,但因为他的眉目和他爹过分的相像,所以一看到他,难免老是会回想起过往,所以这感觉令她觉得两难的遗憾。上次被洋婆子问道自己还是不是恨那个人,恨,她在想,恨吧,毕竟,在自己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不仅没有照顾她,甚至还助纣为虐,到最后弃她于不顾,做为一个女人,她的个人存在感本来不是很强,如果受罪的,只是她一个人,那也道不说什么了,可现在,因为那件事,小喜和小美好好的两个大活人,就平白的没了,且死的这么惨,又怎么能令她抹得直心里的委屈,想想真是恨,和那个人也算出生入死过,也算有过一段真感情,可他怎么就那么狠心,在关键时候,不相信她的一片深情呢?那么多难关都过来了,可偏偏在她就要苦尽甘来时,遇上这么一件事情……她在月夜里这么回想,于痛苦的过往中难免又有些甜蜜,甜蜜很快又会被那锥心的疼痛所取代,连旁各庄特产的沙瓤薄皮大西瓜都没有吃出个滋味来。晚上她在**辗转反侧,痛苦之中,她甚至后悔了,跟着丁老九他们几位老人运送贡瓜去承德的决定,但爱终是要大于恨的,她虽然无奈,却不得不在心里承认这样的事实。旁各庄的西瓜,以其特有沙瓤薄皮,水足鲜甜的美名,早在元代就已经作为贡品向皇帝进贡,到明代又加上给皇帝列祖列宗作为供品,清代时,沿袭旧制就更是顺理成章,天经地义了……所以每年村里的第一茬瓜在丰收后,都会由村上每家出一人丁,将做为贡品的西瓜送至京城。而当康熙帝把热河做为他避暑的行宫时,一部分的西瓜也就直接由瓜农们送去那儿了。这次丁老九他们几乎全部都跟着贡瓜大队上承德了,他们担心珠儿一人在家,应付不了,再加之宝儿也大些,好带了不少,所以都劝着珠儿跟着一起走,珠儿一听觉得虽然皇帝每年都会去热河的行宫避暑,可那个人却不一定在随侍的行列,所以就答应下来。她心里胡思乱想,这样一夜下来,早上被叫起的时候,天都还是黑的,迷迷糊糊的抱着宝儿,挽着包袱坐上运瓜的车,又继续打起盹儿来,她一向有这个习惯,一坐上马车就会被摇晃的昏昏欲睡起来。这一觉醒了,低头一看,怀中的孩子已经被身边的兰姨接过去,正拿一小块饽饽逗他玩儿,兰姨把饽饽去他鼻子,在他鼻子头上一边轻轻擦一下,一边嘴里发出哟哟的声音,见她醒了,微微一笑道:“醒啦,你睡了快一天了!到底是年轻,也不觉得脖子疼?”珠儿被兰姨一说,倒突然查觉自己脖子处的酸痛,她一边揉着僵硬的后颈,一边掀起车帘向外张,却见到外面一山一水,已经不再熟悉,顺口就问:“行了这半天,倒不知是哪处地界了?”兰姨把饽饽交到宝儿手,他立刻死死的捏住了,不肯再撒手,她把他抱起来交到珠儿手上,道:“这二天雨大,天气还不是太热,我们从早就马不停蹄的,想是已经走了一大半儿了,这会子应该过了北河围子,天黑时就差不多要到了。珠儿一手抱着安静啃玩着饽饽的孩子,眼睛看着外面,马车快速地掠过青草地,那些长柔的青草具没过马蹄,夏天的热风把她额前的头发吹的飘来荡去,嗅着扑面而至的草香,她半靠着马车的厢壁,回忆再次把她带到了过去之中……那年大概她怀孕到三个月的时候,因为感染了风寒差点小产,就被胤禛强行送回了府中,福晋也不知是因为她怀孕,还是胤禛特意交待过,所以这次到没有过分为难她,胤禛叫人把她原来一直住的地方,清空了,除了在庄上就跟着她的小喜和小美,因为他们年龄还小了些,就另外又给她安排了两个年龄稍大的丫头和二个刚进府不久的小太监,另有二个粗使的老妈子,拉拉杂杂的给她安排了一大堆伺候的人,他这个举动,不禁让珠儿感到不安,也令他旁的女人感到恐慌。其实他是想用自己的这个举动,警告众人,她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不要轻易动弹她,这个时候,就算他还不能及时给她一个身份,众人也是心知肚明,她在王爷心目中的地位了,想想她真是好命,不过是跟着四爷出去了一趟,立即就飞上了枝头,跟着所有的女人都开始对家里的丫头仆妇们紧张起来,一时间,四爷府里,明里暗里,不知多少丫头被换进换出,对这个,一向斗的你死我活的女人们,到都有个共同的目标了,就是只要丫头们的年龄满了,又稍有姿色些的,均被换了个干净,嫁人的嫁人,卖掉的卖掉,胤禛却因为平日里太多的事情要忙,到不曾留意到家中仆佣的这一重大变化。只因为他现在也是对珠儿动了真感情,只一心守着她,晨昏相对的,本来他这次是认真要捧她上位的,所以把一开始偷偷带她好的打算绝了,干脆明里暗里都向着珠儿,加上他这个人,是个要么不做,做就要做到极致的人物,因此对她的好居然甚至到了有些像在表演的地步,这给她带来众人尊重以外的嫉妒,她的一举一动都备受人瞩目,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找她的错处,但这次胤禛是铁了心的要维护她,但凡是和她有关的传闻,一概左耳听,右耳出,只要是敢和她有一点点冲突,跟本就不问缘由,当即就严惩不贷。没想到,他这次的雷厉风行之举,还真是起到了不一样的效果,终妇人只道是这次爷回来,因为身边始终是她跟着,所以性格大变,却不知是他早就看透了这班妇人的伪善,只是碍着她们家人的缘故,而不想同她们计较,但也不会再一壁推让,令自己和珠儿都太委屈罢了。谁知坏也就坏在他把事情给做到了极致,这一天他去宫中给他额娘请安,一进门,乌雅氏就迫不急待的告诉他,皇帝见他子息单薄,就把今年选中的秀女,也就年暇龄之女年如意赐给他了,前日里过她处玩,就先给她透了口风,她这是先跟他打个招呼,好叫他有心里准备。他闻信后,初时到没觉得什么,只是机械的谢过了母亲后,在回来的路上细细的回想着,父皇怎么会突然想到要给他赐婚呢?而且年暇龄的女儿,他不正是自己的胞衣么,他的儿子年羹尧说来还是他幼时的玩伴,小时候有阵子,是经常在一起的,只是自从他成年后,就很少和他见面了,隐隐约约听说他仕途不是很顺利,他到是有几个妹妹,从前也远远的看见过,至于阿玛赐给自己的,到不知道是那一个了。
《出尘记 东君》30 承德之行(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