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让周可馨就在院里摆一个小桌,请许贺年吃早饭。
庄户人家,无论多有钱,农闲照例吃两顿,农忙吃三顿。
所以,许贺年还没吃呢。
一会儿工夫,周可馨端来两碗八宝粥和一盘绿豆糕来,又给两人各倒了一杯牛奶。
“老许,快吃啊!”
陈长生一边喝粥一边劝。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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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活了快五十岁,还没见过这样煮的好吃的粥呢!”
许贺年刚尝了一口,就颤微着胡子感慨道。
“你若愿意吃这口,以后天天过来陪我吃!”
陈长生满不在乎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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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可无福消受啊!”
许贺年真心实意的说。
许神医也是见过些世面的,单看这食材,搭配合理,十分养生。
这对熟知药理的许贺年还没什么太大冲击力,可是这味道和手艺,恐怕县里最高档的酒楼,也治不出来。
就算能买得到,恐怕也贵得让人咂舌。
他行医三十多年,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县里有钱人家也走过不少,可把如此精致美食称作寻常饭食的,真就不多。
这陈长生竟像吃厌了的样子,此子究竟是什么人啊?
和他比起来,自己辛苦大半辈子,看起来,也就攒了些小钱儿,根本没有享受过人生乐趣。
“老许,你也是有些见识的,像我等这样的人家,在县里能算中产?”
吃过饭,陈长生一边喝茶一边和许贺年聊天。
许贺年常年在抚远县行医,陈长生想知道这里的富人究竟有多少,消费能力几何。
以后好为卖药定价钱。
毕竟,仓库里虽然有很多药,但也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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