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陈宝珠的目光,郑航川道:“野鸡是下午巡林的时候找到的。”
陈宝珠这才想到郑航川还有个护林员的工作。
别看郑航川说得轻松,看到野鸡跟抓到野鸡是两个概念。
她美眸扫过野鸡脖子,上面有些血迹,应该是被伤到脖子。
陈宝珠愈发觉得郑航川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不过她什么都没有说,只交代了下两个孩子吃过半碗粥睡了。
郑航川则是看着被打扫过的院子,眼底闪过一抹微光。
陈宝珠在家非常受宠,初中毕业后虽然没找到工作,但也没下地干过活。
衣服都是三个嫂子洗,又怎么会打扫院子?
不过郑航川没说什么,只是将背篓放下,拿掉两床被子后露出下面的三个布袋。
“这是两个孩子的精细口粮,房子下面有个地窖,家里的粮食都在里面。”
其实张婶家还有他给的红薯之类的粗粮,郑航川不想做的太绝,便没有带回来。
陈宝珠觉得郑航川很像给妻子交代家底的丈夫,但这样也好。
虽然有空间,但不到关键的时候陈宝珠并不准备拿出来用。
郑家就这么点地方,根本没什么隐私。
而正常换给她的感觉并不简单,陈宝珠更不敢用空间。
她想到那只野鸡,“我不会处理野鸡。”
“等会我来弄,你跟我来。”
陈宝珠不解的跟上去,就见郑航川来到被烧毁的房子这里,拿开墙角的几块木板,打开地窖入口,郑航川伸手在入口右边摸,竟拿出一个手电筒。
手电筒以现代人的眼光看很老,但在这个年代绝对是稀罕物。
陈家有一个,但陈宝珠的父亲是大队长,三个哥哥个顶个的能干,结果郑航川也有?但陈宝珠从未听说过。
要知道,村子一共就八十几户人家,有点什么新鲜事儿用不了半天就满村子皆知。
郑航川不只有本事,还非常低调。
陈宝珠谨慎地没有问。
郑航川打开手电,陈宝珠跟着下了台阶才发现这地窖出乎预料的大。
陈家村在祖国北边,家家户户都有做地窖存储的习惯,但为了保暖,地窖都不会太大。
可郑家的地窖却足足有两间。
跟院子里的空荡荡不同,地窖里存放了整套农具,还有个柜子放着餐具等,竟都利利索索的。
郑航川做饭糙,但其他地方真的不像个单身汉。
萝卜,土豆,大白菜都不少。
墙角还有三个大缸,陈宝珠看了一眼,两个水缸里面装满了红薯和玉米。
最后那个缸是郑航川手中那样的布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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