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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圈太子爷裴映城身边八年,人人都说我是他训的一条好狗。
为他裸露獠牙,铲平一切阻碍,甚至替他筹办他和白月光的婚礼。
世人都以为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就连裴映城也这么觉得。
终于,我目的达成,将裴映城囚禁在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
昔日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狼狈不堪,猩红着眼求我别走。
我反手剜了他的眼,冷笑。
「你偷得走我的人生,偷不走注定的命数。
」
昨晚的雨下了一夜。
直到我护着的雪糕化成稀泥,裴映城和他的新欢还是没有来。
只因孟晚晚嘴馋商业街那家大排长龙的甜品店的雪糕,我就排了三个小时队,买了他们最爱吃的口味。
我一手抓着两支雪糕,艰难地给裴映城打电话。
「买到了,送到哪?」
那头传来孟晚晚娇滴滴的颤音。
裴映城声音低哑,语气冷漠:「我们在看电影,你就去湖心公园等吧。
」
「哦。
」
我挂了电话,去公园门口等他们约完会过来。
路过的小孩指着我冲他妈妈喊道:「那个姐姐举着要化了的雪糕不吃,在这站了那么久,好像个傻子。
」
他妈妈温柔呵斥:「不许胡说,姐姐是在等人呢。
」
雨越下越大,我的裤腿已经被飞溅出来的雨水打湿了。
看来他们是不会来了。
我知道我又被裴映城耍了,但我还是继续在公园门口等了一晚上。
第二天再醒来,我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我发了高烧,昏倒在地,路过的好心人打了120。
医生边调整点滴的流速,一边斥责我:「人家两岁小孩都知道下雨了往家里跑,你这么大个人要硬生生淋雨淋到晕倒,才知道爱惜自己身体吗?」
我摸了摸我还有些烫的额头,没吱声。
打开刚充上电的手机,裴映城的消息就弹了出来。
「二十分钟,带条烟,混沌酒吧。
」
他发消息时是十点二十七分,现在已经十点三十一分了。
我拔了手背上的针头,沉默地穿上了外套。
医生急忙上前想制止我的举动:「哎哎哎,你干嘛?水还没吊完呢!
」
我勉强提了点力气,冲医生扯了扯嘴角:「您放心,我回来后会继续吊完剩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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