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诗韵仔细打量着马夫,只见他十七八的模样,小麦色的皮肤,虽个头不高,但是身体强壮。
想着今天白天的事儿,看来这个车夫倒是个聪明机灵的。
“你叫什么名字?是家生子吗?”
杜诗韵轻声问道。
“小的叫马安,回小姐,是家生子,我爹干的是采买活计,阿娘在厨房。”
马安略显不安。
“哦,以后我有别的差事单独交待给你办,我会跟马房管事打个招呼,以后你就归我管,马房的其他差事交接给别人吧。”
马安听后满眼冒光,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连忙跪下“咚咚咚”
得磕起响头来。
杜诗韵笑着说:“在我这不兴跪来跪去,你且用心给我做事,我定不会亏待于你,我用人最看重——忠心。”
马安也不顾杜诗韵说的不兴跪拜,又接连“咚咚咚”
磕了三个响头。
“小姐对小的没话说,小姐且放心,就算小姐要我脑袋,我也没二话。”
杜诗韵被马安突来的表忠心惊到了,回了回神说:“好的,没什么事,下去吧。”
说着又喝了口茶水。
“嗯,对了百合拿盒药膏给马安。”
杜诗韵转头跟马安说:“我看你这晒伤挺严重,倒不是大毛病,但是痒起来也难受,你且拿着药膏,痒的时候就涂抹患处,用完了再来我这取就是了。”
马安不可置信的看着杜诗韵,瞬间却是换了副神气活现,似中了状元般的表情。
又跪下拜了拜道:“谢小姐。”
马安心想:二小姐赏的药,回去得供起来,就这别人也得羡慕一辈子啊。
百合领了马安出去。
“这个马安是怎么回事,表情一会儿一变的。”
杜诗韵笑着说。
她本也不打算能听到什么答案,没想到芍药却接了话茬子:“小姐,您是不知道,咱们府上,哪个丫鬟、小厮不是挤破了头想上您这伺候啊。”
听着这话,杜诗韵转头看着芍药,芍药自知说错了话,捂着嘴巴眨巴着眼。
“小姐,不是府上别的主子那里不好,是您这实在太好了!
您看您,府上不管是哪个丫鬟小厮病了,只要您知道了都会给诊治,还会送给他们药材,要是病情复杂了,您还免了他们的差事让他们静心养病,这是多大恩德啊!”
“这是恩德吗?”
杜诗韵心里嘀咕,就算是恩德,上辈子自己不是也没得善终吗?
跟师傅学医的时候就受师父影响,医者父母心一视同仁,在医者的眼中只有病患,所以杜诗韵救治的只是病患,她从来没有想过这些人是什么身份,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
杜诗韵这么简单纯粹的一个人,上辈子却成了别人手里的刀,而且还是专杀杜家人。
“嗯啊,当然是恩德啊,小姐您还记得两年前那回吗?”
芍药笑着问。
“两年前啊……”
杜诗韵思索一会儿道:“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儿,左右我也就是摆弄摆弄药材,没事翻看翻看医书。”
说罢杜诗韵好像陷入了沉思。
“哎,我就说是恩德嘛!
两年前后院干活计的王婆子,她孙儿突然得了急症,烧了几天不见退烧,整日迷迷糊糊的,连水都喂不进去,眼见着进气没有出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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