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回答,男生慌忙低下头,切菜的手都在抖,肩膀收缩着颤,好像已经不行了。
这更助长了一些东西,谁也不知道他极度的兴趣,兴奋到甚至要迸裂一双眼珠的眼神怎么来的,齐骏趁客厅里打游戏的打游戏,音效嘈杂,输了赢了,大声嚎叫,扭滚在一起,里间打牌的继续打牌,干别的干别的,更像吃了催情剂的红眼老鼠,满眼血丝,越说越兴奋,甚至走进去,借着流理台的遮挡,悄悄在后摸上了瑟瑟发抖的人的腰,用轻微的口型说:“强你,操你,脱光了,绑在床头,皮带勒着你的手腕,我会打个死结,你被撞的头顶着床头,你应该会很紧,放进去超级舒服,给你吃点儿东西,更骚,勾着人要插,躺在床上,腿勾着男人,哭着不让拔出来……”
许填头低着抖,还在继续切菜,手里刀却拿不稳,掉了几次,叫齐骏几次拾起来,一寸一寸,摸着他手还给他,微笑着一会儿温柔一会儿狰狞道:“拿好了,别让人看出来。”
“湿了吗?你下面?尿湿了?嗯?别抖!”
齐骏家里也不简单,祖上有人当官,爸妈都是大学教授,继承了一堆房屋古董,虽然越传越薄,但没事儿办个拍卖会,来的也都是文化人,觉得自己家里虽然没纪辰家有钱,可他爸不过就是个干包工头发家的,顶多泥腿子一个会逢迎,落魄的时候又舍得送老婆给人干,才爬到如今位置,谁比谁高贵呢,只是他一时势力没有纪辰大而已。
他爸肯送老婆给人干,他纪辰的老婆也可以给别人干,别说还不是老婆,就是个玩意儿,只要他想,他有一万种方法叫这小王子沦落到小可怜的男生一个字也不敢往外说。
呵,他不是也没爸没妈了吗?怕什么?
他惊异于这个人怎么会突然变得这么美味,当他有了这么些生动的表情之后。
感觉到正被他揉弄着的身体在瑟瑟发抖,齐骏仿佛已看到他终究会躺在自己身下的样子,倏忽想起纪辰刚才一见人淌几滴便宜泪就哑火的样子,眉间又难舒,怕不保险,又凑在几句话就吓坏了的人耳边悄声狠道:“敢告诉别人,我先把你干透。”
这个别人专指谁,大家心知肚明。
这是他惯用的恐吓,狐假虎威,对弱者尤其有奇效。
果然,“弱者”
更是一抖,看着他求饶:“我不……不会。”
齐骏又哄他说:“我们这些人,都是哥们儿,打也打不散,你算个什么东西,刚才差点儿被纪辰干烂屁股给大家看。”
故意很嫌弃的样子:“乖点儿,惹出事来,叫人厌烦。”
摸着男生耳边碎发:“今时不同往日了,小王子,以后叫你的时候,乖乖出来。”
许填脸上是被逼无奈,瑟瑟良久,屈辱点头。
……
纪辰下来的时候,身上只穿着一件黑色泳裤,消下去弧度也很壮观,黑发全湿,浑身透着一股凉意,走动间水珠在肌肉间滚动,滴在身后。
电梯门开的时候,漂亮的男生就在门口等着他了,见他出来,瞬时展露笑颜,但他肌肉紧实的高大身体真的靠近时,又稍把眼侧垂。
“等我?”
纪辰挑眉:“学的这么粘人,一刻也离不了?”
齐骏从流理台那里走过来,指着长餐桌,打趣说:“辰哥,嫂子给你的爱心夜宵还在那儿摆着呢。”
纪辰注意到面前人被齐骏的突然出声吓得睫毛轻颤,握住他肩膀:“怎么了?”
齐骏在后面放下了抱着的双臂,而许填就像真的被恐吓住了一样,摇了摇头,如常笑说:“没什么,吃饭吧,我做好了。”
纪辰心里不对味儿,他对齐骏的态度其实是由男生决定的,这会儿又烦躁:“滚回去,用你多嘴。”
齐骏脸上的笑凝固,抽动面部肌肉几下,才转身回了房间。
纪辰本来就没打算能吃到他做的面,这人一看就是个从小养尊处优的花瓶,手上一颗茧都没有,色如白瓷,此时见他兴致勃勃,好像没有比能做饭给他吃更好的事了一样,眼含期盼,进屋里以来,就这会儿笑得最开心,只好捏着他胳膊,却叫许填先发制人,牵住他手,紧相扣地拉着他走。
纪辰心里一动,他没跟人牵过手,却第一反应不是立即甩开,而是觉得那一层手心的皮肉要被烫掉一样,不自在的动了动,浑身的力气,没挣开。
许填拉他到长餐桌这段路,纪辰手心已经微潮。
猝不及防又被松开,男生积极地去给他拿筷子和汤匙,他的手在底下微小跟随了男生离去的方向一个幅度。
垂下,好似无事发生。
许填过来把筷子汤匙递给他,期待的眼神,小心翼翼:“你尝尝,不好吃的话……我先说对不起。”
纪辰拿起筷子粗粗尝了一口,味道竟然出奇的不错,面筋汤头鲜香,刚游了几十圈,一口面下肚才觉察出来饿,接着就没停过:“好吃,你还会做饭?”
许填神色忽然有些悲意:“都是学的……以后只有我自己了,又不能靠别人。”
转而不想扫兴似的,看着他吃的香,自己也很高兴,笑:“你喜欢吃就好,以后常给你做。”
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一碗面纪辰吃的很香,大概因为除了很小的时候,他妈还在的时候,家还是家的时候,已经很久没有人带着期盼的神采在旁边看着他吃饭,他多吃一口,多夸一句,眉眼就更加弯,幸福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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