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孟拂晓做了驸马这件事,四人心里都膈应地不行却无可奈何,他们知道曜安所为何事,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
不过好在因为孟拂晓要留在泮洲,便去掉了那些繁文缛节没有举办成亲仪式,不然他们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去砸场子。
接到她即将返程的消息后谭泽檄就开始每天眼巴巴地等在城门口,等真见到了人却又慌忙躲在轿中不愿出来见她。
“还知道回来啊?我说为什么不让老子跟着去,你倒是潇洒地很,如今都是有家室的人了。”
隔着轿子,曜安在外面耐心地哄着:
“权宜之计罢了。
不让你跟着去是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
老孟是可用之才,不过是个名头,给就给了。”
谭泽檄听完更加生气了,钻出脑袋咬牙切齿道:
“对啊就是个名头而已,那怎么不见你给我?”
曜安像安抚一只暴躁的狗狗一般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说了老孟是可用之才,我需要他,我说过的,我需要每一个对我有用的人,如果他没了这些价值,我随时可以弃之。”
这话他也确实听过,曜安前往栗县时他本来是要跟去的,可却被少女一口否决,她说要想更长远的留在她的身边,那就必须成为有用之人,所以他才没走,这一年时间里他吃的苦要比前二十年都要多,他现在已不是那个空有名号的小世子了,他是谭指挥使,东西南北中五城兵马皆听命与他。
但这反而更让他恐惧,谭泽檄地心里升起一阵慌乱,“那如果我有一天也没——”
但他话还未说完,曜安便平静地打断,花言巧语信手拈来:
“而你不一样,我不是需要你,我是离不开你,无关其他。
阿檄放心,我们才是最亲近的人。”
谭泽檄心思单纯,最是喜欢听这些,气焰一下就小了,心里暗暗想着他一定要更有用一些才好。
他还是不放心:
“那你发誓,你与他并无男女之情!”
曜安从善如流地答:“我发誓,我与孟拂晓并无男女之情。”
“……”
谭泽檄这才肯出来,可他没想到迎面又撞见释伽澜奕,虽然在信中早已经知道这件事,但他还是警铃大作:
“这个你也要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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