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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三岁前的记忆到底遗忘了什么？
我问朋友，阴间是否存在。
旁边婴儿抬手指向某处，说出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就在那。
」
后来我才知道，阴间在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方，今生有些事，也是前世商量好的。
「且不说宇宙存在多久，就说地球，46亿年间，无数生灵死去，它们的肉体回归地球，那么它们的魂呢？
「也许，数不清的灵魂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直勾勾地盯着人类，那些灵魂，等待着有人死亡，自己前去接替。
」
周末夜晚，我和肖乐坐在她家阳台的椅子上，饮着冰凉的啤酒，旁边落地窗前，肖乐不到两岁的儿子坐在地毯上摆弄玩具。
几口酒下肚，我俩开始谈天说地，肖乐也问出了那个问题。
我斜躺在藤椅上，带着笑意反问她：
「你是想说46亿年来，无数生命的灵魂都去往地府阴间？」
肖乐耸耸肩：「不然呢？」
我摇摇头说道：「那你也得先确定有灵魂这种东西吧。
」
肖乐喝了一大口酒，随后道：
「没有什么可以无缘无故诞生，也没有什么会无缘无故消失。
「虽说不科学，但我只是觉得，人类、动物，甚至于植物都有自己的思想，那么肉体变为物质回归世界，最原始的灵魂难道就消失在宇宙中了？」
我调侃道：「若是死后还留在地球，怕不是要把地球撑爆。
」
这话像是开关，她来了兴致，起身拍了拍我，然后示意我看向阳台外面。
城市里，高楼大厦灯光璀璨，她指着灯光照不到的那片黑暗，对我说：
「方涵，你说这个世界，会不会真的有阴间存在，那里存放着无数年来死后的生灵。
」
我白了她一眼，又看向在地毯上玩的孩子，随后略带指责地对肖乐说：
「你啊，天天写恐怖小说也就算了，刚才说什么阴间，死亡之类的话，还那么大声，你生怕乐乐听不到是不是。
」
肖乐得意一笑：「乐乐随我，这算什么。
」
我把她拉回椅子上，问她：
「若真有阴间，那得多大啊，像西游记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只有十八层，明显不够吧。
」
肖乐跷起二郎腿，鞋面一点点拍着阳台地板，对我说：「方涵，既然从古至今都叫那里为地府阴间，会不会真在地球下面？」
我和她碰了个杯，刚要开口，此时，旁边地毯上的乐乐却忽然奶声奶气道：
「阴间不在地下，它就在那……」
乐乐竟伸手指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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