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赚那亏心的钱。
下定好决心后,天也不早了,回家着手准备次日摆摊所需的各类物品。
准备物品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从鬼市换的符纸还没给烧呢,我又急急忙忙到我上次请天师的店铺里买了一些符纸,专门找了个土地庙给烧了回去。
回到家中,我看到我的包包里果然有一摞半的符纸,收好符纸后我就安心的睡了。
次日,我携带着一对淡淡的熊猫眼,头顶鸭舌帽,手捧小板凳和一块醒目的亮黄色布料,来到公园的一侧,特意挑选了一个远离同行的安静角落,坐下来开始摆设我的摊位。
昨夜由于初次尝试摆摊的兴奋与忐忑交织,让我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到凌晨两点左右才勉强获得了短暂的休息。
清晨时分,我又马不停蹄地赶往广告设计店定制了一幅广告海报,其上仅寥寥数语——“算命”
、“看风水”
,毕竟目前我掌握的技能仅限于此,什么看手相了,面相了,根本一窍不通,并且实践经验也相对匮乏,相较于风水,我在算命方面或许略胜一筹。
如果将玄学比作一所大学,那么我大概只处于小学四年级的学习阶段。
我的捉鬼的本领以及天生的阴阳眼,这些能力也是是天生的和师傅传授与我的,否则我连小学四年级的水平都不能达到。
过了一会儿,我注意到昨天那位为我卜卦的老者也在我附近落座,我们之间大概相隔了十来米的距离。
于是我悄悄地将鸭舌帽向下拉低了一些,以防被他认出。
尽管昨日我并未揭穿他,但现在毕竟同处一个行业,我不免担心他会误解我是来找麻烦的。
慢慢的,公园逐渐热闹起来,人流络绎不绝。
这里,有悠然自得提着鸟笼漫步的老头,有群情激昂、舞步轻盈的大妈大婶们翩翩起舞,亦有一对对男女在交际舞曲中缠绵相拥,哎呀呀这也就是改革开放了,要搞以前,早就被抓起来批斗了。
此外,还有一些饱经风霜的老大爷们,他们目光敏锐地寻觅着那些抬脚的妇女们,然后就叽叽喳喳的不知道聊了什么,聊了一会两个人就一起消失在那公园中。
肚子里一阵空荡荡的哀鸣,咕噜噜地响起,我一看时间已到中午,奶奶的,一个分钱还没赚到呢,我轻轻按压着饥肠辘辘的腹部,心中涌起对生活不易与谋生艰辛的感慨。
那些算命的老头老太太了多多少少也都赚了点,我却仍一无所获,不禁暗自思忖。
也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可能我是新人新面孔吧,或者都感觉干这行的,年龄越大,算的越准?
我在内心深处,我虔诚默念,祈求三清祖师和师傅庇佑,让我接到个活,哪怕是赚个午饭钱也行啊。
就在我刚刚默念完祈愿之时,身边不远处突然发生了一阵骚动,一群人围聚一处,纷纷攘攘地议论着什么。
人皆有好奇之本能,我也未能免俗,于是乎我就快步走了过去,在人群中的缝隙中钻了进去。
眼前所见,体型敦厚的胖妇人,骑在一个年轻小伙的身上,一只手抓着头发,一只手抓着脖领子,口中还不停骂骂咧咧。
“你个大骗子,快还我的钱”
。
说罢就对着这小伙的脸是一顿挠啊,咔哧咔哧的。
小伙一边挡着自已的脸一遍喊道:“打人别打脸啊,我告诉你,你给我整毁容了。
你赔不起。”
“老娘今天就毁你了”
说完不光手上的速度加快了,更狠的是竟然边挠边吐口水,就跟那呲了花似的。
“嗑~吐……”
那场面极其恶心。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有的在旁边跟看笑话似的,有的议论纷纷,没一个上前阻止,要不说现在这人心呐,哎。
眼看那小伙就要招架不住了,手被挠的血呼啦的。
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上前说了一句。
“有什么话好好说,别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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