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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众人七手八脚地把我抬回了府衙内,王荀只觉得自己头皮发麻。
晋王如果死在了这儿,哪怕他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而且她还这么年轻,不像他,好歹还成过亲,虽然如今二十五了还在打光棍儿。
越着急的时候就越容易胡思乱想,王荀满脑子里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连他小时候尿炕硬赖在奶母身上的事儿都回想了起来。
就是没想起来接下来该干什么。
「大人,永恩侯夫人该怎么处理?怕是永恩侯很快就要过来了。
」
叶程傅在一旁说道。
「你守着王爷,先让人请位大夫过来,好歹给看看伤口,我先去会一会这永恩侯夫人!
」
说罢,便甩袖离开,搓着手准备用尽一切手段去对付那永恩侯夫人。
伤了本朝王爷,还是晋王府硕果仅存的后代,说破大天去,哪怕是晋王有错在先,这事儿也很难了结了,尤其是皇上那一关。
端看晋王还能否醒来。
要是剧毒……
王荀心道:就是死也得拉着这恶毒的娘们儿一块挫骨扬灰!
我娘本来搞了堂会,听的正欢,新来的岳老板果然深得她意,什么金花生金豆子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台上扔。
隋家姑娘跟郑家姑娘被私下里引走分别问话,王荀发觉这二人单纯就是去上香拜佛而已,人证物证都可以提供自身的清白。
至于那个飞蛇,她们也没有多多注意,倒是隋沁璇说了一嘴,半年前似乎还没有这样的图,大约是前两个月的时候,她也发现了这条奇怪的小蛇,还以为是哪家女眷调皮的随手涂鸦,便也没当回事儿。
这样一来,又有线索可以证明,这半年大约是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娘一听这二人没有嫌疑,就更没心事了,她愉快的同其他夫人们聊着京城里时兴的款式花样。
直到叶程傅打劫了一架马车飞奔而来,我娘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呢,结果就是我挟持了永恩侯夫人?
我娘:??????
虽说很惊涛骇浪,但一听就像是她闺女能干出来的。
王荀急的头顶冒火,带着人就匆匆离去,我娘便心安理得的继续听戏了。
毕竟我之前干过比这还丧尽天良的事儿。
只是没一会儿,王荀派来的人跟她说:「晋王爷遇刺,生死不明。
」
我娘瞬间就软在了椅子上。
「哪个天杀的龟孙竟然敢伤到我儿?你去跟你们大人说,王爷从小就有御医照看身子,所有的脉案都在御医那里,不要让其余的大夫去,等我……嬷嬷,快,赶紧把周太医从太医院薅出来!
不能,不能被别人……赶紧啊!
」
说着,我娘便匆忙往外飞奔。
堂会也潦草收场,在场这么多人都听到了,想瞒也瞒不住,很快,晋王遇刺的事情就传了出去。
就连皇上也知晓了此事。
「什么?你说什么?晋王那小兔崽子遇刺了?谁干的?凶手是谁?发生了这样的事,朕如何有脸面面对王叔?」
皇上拍着桌子怒气冲冲地说道,尽管他无数次地想要掐死那小王,八,羔子,可一听到她昏迷不醒,整个人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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