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爹娘也是因为这事才不在的。”
温慈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温慈的猜测。
“爹思来想去,忍不下这口气,他到学校讨说法。
可他一个穷木匠,没钱没权还不会说话,不但被那些老师羞辱,还被对方以‘寻衅滋事’的罪名,扭送到了警局。
那时候我才十五岁,我和娘到巡捕房门口求那些人,说爹是被冤枉的。
可是,根本没人理我们。”
“三天后,我和娘接到消息,让我们去接人。
我和娘匆匆赶到警局,可是……”
沈频站在窗前,背对着温慈,温慈看不到他的神情,却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愤怒。
“我们接到的根本不是活人,而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他们说父亲不服管教、袭警,被当场击毙。
母亲受不了这个打击,当夜,在警署门口上吊自杀了。”
他的脊背依旧挺直,好似山间苍翠的松柏,任何风雪都压不垮。
可温慈还是感受到了他的悲伤和无助。
父母惨死,唯一的亲人被残害致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是如何支撑着活下来的?她不敢想,尽管沈频在讲这一切的时候,语气淡淡的,可温慈确确实实的心疼了。
她从身后环抱住对方,“沈频,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手背上一暖,是沈频的手掌覆住了温慈,“我知道。”
圣玛医院,三楼。
“里边真的是靳少帅吗?”
“他长得怎么样,是不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帅?”
“好羡慕你们可以见到他,我来晚了!
!”
……
望着走廊尽头叽叽喳喳围挤作一团的小女生,徐文远无奈,又习以为常。
“还真是个祸水!
你一来,我们医院小护士都无心工作了。”
章敬之一边摘口罩,一边狠狠地瞪着立在窗户边的某人。
“章大医生,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嫉妒吗?”
“我嫉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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