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开,”
他急忙说,“他们也许会从路上看见灯光。”
“他们看不见。”
我说完便按下了开关。
“老兄啊,不介意的话我还是想关上……在黑暗中我感觉更自在。”
他又关上了电灯,“你手里拿着什么呢,老兄?”
“棺材镇纸。”
他喘着粗气——我能闻到杜松子酒的气味。
他说:“我必须赶紧出境。
得想办法。”
“出什么事了?”
“他们已经开始调查了。
大半夜的,孔卡瑟尔给我打来个电话——我甚至都不晓得那部该死的电话还能用。
它就在我耳朵边儿上突然响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以前它从来都没响过。”
“我猜他们是在波兰人入住时修好电话的。
你住的可是政府给重要人物准备的招待所。”
“在英帕尔,我们管他们叫重要个娘炮。”
1琼斯稍稍笑了一下说。
“我可以倒杯酒给你,如果你能让我开灯的话。”
“没时间了,老兄。
我必须逃出去。
孔卡瑟尔打电话时人在迈阿密。
他们派他过去检查。
他还没起疑心,只是有点摸不着头脑。
可是到明天早上,等他们发觉我已经开溜了……”
“溜到哪儿去?”
“是啊,问题就在这里,老兄,价值六万四千美金的问题。”
“‘美狄亚’号正在港口。”
“就去那儿了……”
“我得先穿几件衣服。”
他像条狗似的跟着我,身后留下一连串水迹。
我很想念史密斯太太的帮助与建议,因为她对琼斯抱有很高的评价。
在我更衣的时候——为此他已经同意给我一点灯光——他紧张地在墙壁之间走来走去,离窗户远远的。
“我不知道你玩的是什么把戏,”
我说,“但既然牵扯到二十五万美金,你心里肯定明白他们迟早有一天会去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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