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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大约是将近一周的喉咙痛,每天早上醒来逐渐好转,到晚上睡觉时,口水难以下咽,甚至会因为翻身而醒过来,苦不堪言。吃了蒲地蓝,吃了抗生素,都没什么用,几近崩溃。而病程就是固定的,我不把他当感冒也不行,确确实实一周左右就好了,哪怕当晚我随科室去吃了火锅。这于是成为“没有什么是一顿火锅解决不了的”佐证,在日后亦可成为谈资。
婆婆从西安抗疫回来,我们去接她,我买了一小束的鲜花,还买了定制的蛋糕,带着月饼,等了一个多小时。从上到下都很重视,英雄所过之处,处处都唱赞歌。一眨眼,竟两年了。
那日困顿不堪,早早休息,一觉睡醒方才十一点,梦里月饼陪我去厕所,厕所有一只小小乌龟,可是跑的很快,追着我和月饼,我无端恐惧,叫大厨来赶走他,可是大厨睡得正香不肯回应,我于是在梦里的焦灼气愤和委屈中醒过来。事实上大厨还没有睡着,他拍着我的背说别哭。
那天下雪,朋友圈看雪景,一早上都在想那句“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又有鱼说“富贵非吾愿,帝乡不可期”。羡慕别人凌绝顶览众山,没有影响我缩颈夜眠如冻龟。
一开始安排了小鲁春节期间去七楼值班,他满腹牢骚,26岁月入三千,在年节之中不断与昔日同窗对比,肝肠寸断,我安慰着他,不如看看我,也工作四年了,和他也是一样的境况。emo席卷而来,我们两块哪里需要哪里搬的砖都不太开心。中午的时候又通知小鲁的安排换成我的,于是我便春节要去值班了,安慰了他许久,我倒刚好也是万事俱可了。
大概这几年的社会生活下,我确实有所进益,这进益总结一下,便是逆来顺受。
我仍然在口袋数星星,我用这坚持了多年的习惯安慰自己,并且除了星星,我现在还偷偷藏了一些糖。
是的,他成为了文明之父,而我做本分的虫子,我们都是自己思想的主人,都有幸福的生活。
早上去街上逛了一会,菜市场和超市蔬果区也许是年味儿最重的地方,摩肩接踵人从众,我们买牛肉,买鸡爪,买虾,各种各样的菜品成箱的拉过来,热闹之中充满富足之感,春运也好,买菜也好,春晚也好,也许年味儿的本质是“挤”?
《虫虫记录表》年味儿(第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