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妈妈挥挥手,喘了几口气,段晓君在旁边一边替她抹胸口一边补充道:“武哥,我哥那个人你知道的。
他这次离得这么突然,还是净身出户,他是不是……不占理儿啊?你这段时间跟他走得近,莫不是他在外面有人了?”
武惟扬掩饰地咳嗽一声:“你哥……他不是那种人。
”
“我也觉得他不是那种人。
我自己的儿子还不清楚吗!
”段妈妈伤心地说,“我就想不通他们两个怎么这么突然,你说吵吵闹闹的吧我们旁边人还能调解一下,谁知道他俩一点苗头没有直接就离了?!
我打电话问吕娟,她叫我去问晓渝,晓渝这边又是个闷嘴葫芦
死不开口,哎哟我真是愁死了……”
武惟扬终于找到机会问他早就想问的问题:“晓渝人呢?我去跟他谈谈。
”
“去学校了。
他们学校在下面区县建了间分校,他下去搞筹备……”
从段家出来已是下午两点多。
夏天,这个钟点人最容易感到困乏,尤其武惟扬还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就算他是个铁打的此刻也难免觉得有些精神不济,但他实在是太渴望见到段晓渝了,这份渴望让他拎了几下鼻梁后又振作起来,沉思了一下,拿过手机拨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就有人接听,武惟扬立刻礼貌又爽朗地笑:“袁老师你好,是我,惟扬啊。
”
“哦,惟扬啊!
”那边的声音也立马变得热情起来。
“怎么样,最近还好吗?”
“好好好。
呃,是这样的袁老师……”
武惟扬同母校的关系一直保持得不错。
生意做大之后母校有什么事,该捐钱捐钱、该赞助赞助,绝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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