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剑听到一个十分清脆的声音叫卖鲈鱼,一时好奇,引来卖鲈鱼的鱼姑,将鱼篮给雨剑伍海琼看,雨剑也没有想一想就低头去看蓝子里的鲈鱼,没想到看见一个她绝没有想到会在一个鱼姑手里看见的东西。
雨剑伍海琼觉背后顶着一柄利器,寒意直透命门,别说叫人来救她,恐怕一个不好,让这个鱼姑误会了,背后那把利器就刺进去了。
雨剑伍海琼体会出鱼姑的话不是唬她的,真的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规规矩矩地不敢乱动,更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
“走。”
雨剑伍海琼到了这个时候,她就只能听话了,按照鱼姑的意思向前走去,问都不敢问一句。
同时,雨剑伍海琼心里就后悔了,因为这个鱼姑一身装扮是一个鱼姑,身上却没有海水味道,反而散发出一种高雅的、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清香味,别说是一个鱼姑身上没有,就是一个大家闺秀身上也很难闻到,而她当时没有想到这一点,她落到现在的地步就不足为奇了。
“我真是该有此劫,这样明显的漏洞我都没有察觉,一个鱼姑身上没有鱼腥味,反而有一种高贵的香味,我就该想一想,提高警惕,却一点没有准备,落在她手里就真是应该的了。
不对,她又是谁?她制住我为了什么?从她身上的香味判断,她不是一个一般出生的女人,应该是一个有一个好出生的女人,我与这种女人有关系吗?”
雨剑伍海琼立刻否认了,她自己对自己当然很清楚,除了圣剑门,她一向少在江湖上走,没有得罪什么人,更不要说得罪一个用得起如此香味的女人了。
雨剑伍海琼有了这样的想法,立刻想起这个女人有可能是谁了。
她心里又不由升起一丝苦笑,不过她心里总算放下一些,知道此行就算是有险,大概也没有性命之忧。
这个女人的做法没有超出雨剑伍海琼的猜测,伍海琼给押下堤,押上一辆马车。
马车里面有三个婢女打扮的姑娘,加上前面赶车的一个姑娘,已是四个姑娘了。
她们没容雨剑伍海琼有所反映,已是六手齐出,拉手、制穴,几乎同时出手。
“好啦!
你们注意一下,我要问她话。
若雅,进城去。”
鱼姑取下头上的竹笠,露出一张涂有污物的长方脸,目光冷厉,表情不善,要是一句话没有说对,她很可能就要出手。
“你不用猜我是谁,本夫人告诉你。
本夫人以前不是中土人,现在嫁夫钟氏,你叫我钟夫人就好了。
我今天抓你来只是因为你是圣剑门弟子,目的只是为了问你一些事,再用你与财宫交换人质。”
这个鱼姑自然是钟声的妻子,高棉国公主诗敏了。
她因为私心自用,大张旗鼓地开石取玉,引来圣剑门财宫宫主地剑程通,又姐妹不和,给地剑程通机会,失去了巴音格和唐凤舞。
这事对她来说本来是好事,至少去掉了两个眼中钉,只是她太了解丈夫,如果她真的不管巴音格和唐凤舞,他们夫妻感情就是再好,也许也会从此完了。
诗敏在无奈之下,率领高棉国的人打探到财宫的地点,正想冲进去救人,雨剑伍海琼就出现了。
诗敏临时改变主意,偷袭雨剑伍海琼,想以雨剑伍海琼去换巴音格和唐凤舞,果然一击中的,将雨剑伍海琼擒着了。
诗敏说着话,解开了雨剑伍海琼的哑穴。
“你是钟夫人?”
雨剑苦笑着问,见诗敏没有理她,只好接着说:“我见过钟少侠,先前又见过钟夫人的另外两个姐妹。”
“噢,我没有找错人就好。”
诗敏语气平淡地说。
“夫人错了。
我确实是圣剑门第二代弟子雨剑伍海琼,但夫人想以我去换夫人的两个姐妹,我二师叔恐怕就不会答应了。”
“你认为你的话我会相信?”
“照理不足采信,但这其中另有原因。”
“说一二来让我听一听。”
“我二师叔对我师父不满,对我们第二代弟子也不看好,我就是我二师叔最看重的弟了,但为了他自己的利益,他也会毫不犹豫地拒绝夫人。
也许为了对付夫人,他还十分有可能与夫人假谈,再从中想办法向夫人动手。
他对夫人姐妹三个人十分看好,想收为己用,他为了这个目的就不会与夫人讲什么信用。
他这个人一生就好两样东西,一是银子;二就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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