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无关)
"你问什么地方最勾人啊?"
我看向身边带着可爱兔子发卡的林雅,她笑嘻嘻的晃我的手臂:"说嘛,我守口如瓶的。
"
"让我想想……"
"——安德烈的嘴唇。
"
今天早上。
"这是国际节日。
"
"你已经不是儿童了。
"我面无表情的对安德烈说,"所以不需要过六一儿童节。
"
他沉默的抬手把电视里的儿童节目声音调到最大,小朋友们又跳又唱快乐小跳蛙的音乐在客厅里洗脑循环,我又一次剪断不该剪的花枝,忍无可忍的摔下手里的剪刀:"安德烈!大清早的,你能不能在我有事的时候提供一个安静的环境?"
"你可以把花搬去书房。
"他现在中文越来越流利,常常噎得我说不出话来,"我要看节目。
"
我瞪着电视里一群小青蛙跳来跳去,大步迈到他身前挡住电视:"看少儿频道?"
安德烈不说话,我站了一会还是无奈投降:"好吧,我错了,你想怎么过儿童节?"
他抬眼看我,像慢动作一样抬手轻轻碰了碰自己的嘴唇。
他的肤色很白,因此唇瓣的颜色也很淡,唇形很好看,是适合接吻的形状。
他大概是口欲期时我那粗心老妈没给他吃够奶嘴,因此很喜欢含着什么东西——我见过太多次用漂亮的嘴唇圈住我的乳头,一开始轻轻的含着舔弄,随后开始吮吸——打住,我不想一大早就陷入情潮,于是认命的跨坐在他腿上,低头去吻那淡蔷薇色的嘴唇。
这个吻一触即分,不过浅尝辄止,安德烈不满的按住我的头想加深。
我抵着他的额头,用气音低声说:"好了,到此为止。
小朋友要有小朋友的亚子。
"
说着我自己忍不住笑了,越想越有趣,侧身笑倒在沙发上。
安德烈一头雾水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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