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和诗敏公主离开那座小岛,一直向北,当天晚些时候,他们就看见了陆地。
这片陆地没有边缘,估计即使是一个岛屿,已是一个有人烟的大岛,吃住应该没有问题了。
他们也确实看见了人,而且是中土装束的人,城镇里所用的店牌也与中土基本相同,这使钟声认为已经回到中土,至于是哪一个国家,一时间还搞不清楚。
当钟声以汉话与这些人交流时,他们却不懂钟声的话,这才知道他们使用汉字,却不说汉话;穿汉装,而不是中土的人,更不是赵南胜所说的南汉人或是吴越人,这里根本不是中土。
钟声总算能够看人说话,很快就搞清楚他们没有回到中土,而是到了比中土更远的海上岛国——扶桑,他们蹬陆的地方正是扶桑国都。
因为扶桑至唐以来,一直学习中土,其国都更是中土城镇的翻板,钟声看见自然要误认为已经回到中土了。
钟声见这扶桑人穿木鞋,理一头怪模怪样的头发,不由大感兴趣,便将心中的一点儿失望抛开,与诗敏一同在大街上游逛。
扶桑人都比较矮小,少有七尺以上的汉子;女人就更加娇小,样子则很柔顺、甜美,让人看见就不由不多看几眼。
钟声对扶桑国别的东西感兴趣不要紧,对扶桑女人多看了几眼,面上不由浮现赞赏之色,诗敏看见就来气了,等他们在一家客店住下来,将开门的扶桑女人送出门,诗敏就发作起来了。
“你是不是认为哪些小女人很好看?”
钟声一时间没有回味过来,表情不由不得一愣,口里差一点跑出一句:“她们是不错呀!”
还算他为人聪明,脑子反应快,心中一动,“哈哈”
大笑着说:“诗敏呀诗敏,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对她们好奇是因为她们学习大唐礼节学得太死了,让人看了觉得好笑。
大唐女人确实温柔贤慧,但更可贵的是她们坚持了自己的性格,保持了自由活泼的天性。
这扶桑女人一看就是学大唐的女人,但似乎有意把女人压低了,不把女人当人了。
其实男女是一样的,平凡人家的男女仅是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并没有要女人如此恭敬,以至到了卑微的程度。
哈哈,就以我教你一元气功来说吧,可不仅是让你能够自保,更主要的是我们情投意合,方便我们并肩遨游。”
“我——”
诗敏听了钟声的话,大感羞愧,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钟声搂着诗敏的香肩笑说:“你以后不要吃别的女人的飞醋了,我心里只有你,绝不会再有别的女人容身之处。”
“我——我又没有反对你纳宠嘛!”
诗敏口不应心地羞笑着说。
“我只爱你一个人,哪会纳什么宠。”
“声郎!”
两人这一交心,又使心情激动不也,难免亲热一阵,直到有些喘不过气才适可而止。
吃饭的时候,店伙收账,钟声伸手摸银子,这才想起在爪哇国备办东西时,早已把得自高棉人身上的银子花光了。
诗敏看见钟声抽出空手,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笑嗔一眼,转身去袍袱里拿出土人送的包,放在桌子上,当着店伙的面打开,从中选出一块最小的宝石,转身递给店伙。
店伙计只有二十多岁,长得矮壮墩实,眯眼塌鼻,当他看见这么多宝石时,眯眼也不由放射神光,等诗敏给他宝石时,他就不由慌了神,“咚”
的一声跪下去,乱叫乱嚷起来。
钟声已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不敢收,要请老板来侍候两位客人。
钟声也觉得诗敏把这么多宝石拿出来示人不是好事,也不与店伙计多说,挥手让他出去叫老板来。
“怎么了,他们不要还是不敢要?”
诗敏已经看出问题,有些不相信地问,面上还浮现三分怀疑。
“不是不敢要,而是这颗宝石的价值太大了,他是一个识货的人,当然不敢收下你的宝石了。
就拿这一颗宝石来说吧,它的价值已经足够买下这一间客店了。”
“我、我没有想到这一点。”
诗敏是聪明人,钟声话中之意她已经听明白了,表情羞愧地说。
“也没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只要小心一些,在这扶桑还没有谁能够对我们怎么样,实在不行了,我们还可以走。
另外,这些帐篷已经用不着了,你只要把换洗的衣服带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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