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一个身强力壮的白人壮汉指使着面前的黑人们干活。
“你小子!
怎么不干活!”
他朝一个瘦弱的,只有十来岁的小孩吼道。
“我这就干......”
孩子拉起身后的煤车,尽力向前拖动,但那车的重量远不是他这种孩子所能承担的。
“不好好干活是吧!
找骂!”
壮汉用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了孩子一鞭,把本来已经瘦的皮包骨头的孩子一下抽翻在地,煤车也翻倒了,里面的乌黑的煤块洒了一地。
“还把车给我整翻了,想死啦!”
壮汉狠狠瞪了孩子一眼,“自己扶起来!”
转身走了。
其他的人,黑色的皮肤,都和他一样,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默默地自顾自推着或拉着煤车。
孩子哭泣着,用肮脏的小手抹着泪。
那天晚上,他失眠了。
棚子里肮脏的环境里,他实在是睡不着,拖着疲惫的身子,小心翼翼地跨过并排躺着的人们,叹了口气,出去上厕所。
厕所是不可能有的,能在空旷的地方不被发现就行——被发现也不会怎么样,他这样的奴隶是没有隐私和自由的。
这个时候,他看见,一个黑色的高大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是一个高大精干的男人,有着一身暗黑色的皮肤,却看不到一丁点儿黑人的特征。
对方既没有胡子也没有头发,身上只穿着一件由某种厚实黑色织物缝制的怪异长袍。
“你好......”
他战战兢兢地和对方打着招呼。
“你想摆脱这种生活吗?”
对方开门见山,用虚无缥缈的声音说。
“想......”
孩子吞吞吐吐。
“抓住我的手,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
对方伸出一只细长的手来。
孩子把小手轻轻放在对方的手上,随后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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