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过又一品脱杯的啤酒,狠狠地喝了一口。
“当然啦,我还有我个人专用的炼金术士。”
“你什么?”
他正在冒傻气,自己心里也很清楚。
好心情和“霍尔与伍德豪斯”
最好的苦啤酒是个绝对需要警惕的组合,但如此组合的一种最初效果就是让你放松所有警惕,因此亚瑟说到他应该住嘴和不再继续解释的地方反而愈加天马行空了。
“哦,没错,”
他一脸傻乎乎的欢乐笑容。
“所以我才减掉了这么多体重。”
“什么?”
听他说话的人说。
“哦,没错,”
他继续说道,“加州人重新发现了炼金术。
哦,没错。”
他接着微笑。
“只是,”
他说,“他们的炼金术要实用得多,当然是比起……”
他若有所思地停下来,让语法在脑袋里成形。
“比起古代人实践的炼金术来说。
或者该说,”
他补充道,“没能成功实践的炼金术来说。
知道吗?他们根本没有成功。
诺斯特拉达姆士和其他所有人。
彻底瞎折腾。”
“诺斯特拉达姆士?”
一名听众问。
“我觉得他不是炼金术士,”
另一个答道。
“我记得,”
第三个人说,“他是预言家[1]。”
“他改行去当预言家的,”
亚瑟对听众说,各位酒客开始有点儿摇晃和面目不清了,“因为这家伙的炼金术实在太差劲。
你们怎么会不知道呢?”
他又喝了一大口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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