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死寂里忽然响起了一个动听悦耳的少女声音:“北斗宫的十四名二代弟子,加上后来的金不炎和拓寒,您是否已找到想要的人?”
“我要寻找的人,仍然隐藏在不可知的黑暗里。”
一个苍老沙哑的男子声音回答说:“今夜天命已经悄悄展开,而他必将来到我的面前。”
“不是拓寒,也不是金不炎吗?”
少女问道:“他们应该是北斗宫和纯阳阁最杰出的两名弟子。
如果二者择其一,我宁愿是拓寒。”
“很遗憾,我的灵觉告诉我:他们都不是。”
老人否定道:“但我能够感应得到这个人已经来到了玉华殿,正在与我们咫尺之遥的地方。”
“如果是这样,或许我可以向您推荐一位年轻人。”
少女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早在一年前与这年轻人初次相逢的时候,我便对他隐隐产生了一种特殊的预感。”
沉默许久,老人说道:“今晚带他来见我吧。
别让他知道我的存在。”
少女答应说:“我会将他悄悄带来这里,但愿不会令您失望。”
“无所谓失望与如愿。”
老人说道:“我的孩子,你要懂得这一切都是天命注定,任何人都无法改变。
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遵循它的意志,祈盼神赐的光荣……”
“头儿,在祥云驾上为何让那个金不炎自讨没趣?”
骷髅头问霍去病。
屋外夜色浓重,萦绕在峰顶的紫色雾光穿透窗纸映照在地上。
玉后梨云姬亲自主持的接风盛宴还没有散席,但这和霍去病毫无关系——他被软禁在这间厢房里,门外有两名北斗宫的弟子看守,连出门如厕都会形影不离地盯着。
“纯阳阁主金云涛一共生了八个儿子,但仍旧在世的只剩下两人。
你知道其它六个去了哪里?”
霍去病一声冷笑:“他们都死在了金不炎手中。
唯一幸免于难的长子金不愚天生痴呆,反而因祸得福躲过一劫。
这便是‘云涛八子,末者为最’的典故来历,此后纯阳阁阁主之位,再无其它竞争者。”
“不会吧?”
骷髅头惊讶道:“难道金云涛就眼睁睁看着八个儿子自相残杀?”
“你应该去问金云涛。”
霍去病冷冷道:“我只知道金不炎既然能够从这场手足相残中脱颖而出,就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谁若小看了此人,迟早会完蛋。”
“可是——”
骷髅头瞥了眼虚掩的房门,又问道:“咱们还要在这儿待多久?”
“吱呀——”
他的话音刚落,门被守在屋外的炎达和麻锋古推开。
炎达反手带起屋门走到霍去病面前,恶狠狠道:“你坐在这儿倒也悠闲快活,却累得我们俩在外面寸步不离地守着,连晚宴都不能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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