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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卑微如狗对温榕七年,打算求婚时,她有了新欢。
原来,她不是不喜欢穷小子,她只是不喜欢我。
狗也有尊严,我选择断得干净。
后来,她哭着求我原谅,说新欢只是像从前的我。
许多人都知道我喜欢温榕,像一只狗闻到肉味儿,颠儿颠儿跟一路跟了七年。
在第七年,所有人都接受我舔下温榕时,我选择了分手。
仅仅是因为我开心地跑到她宿舍下,嘴边还喘着气,看到她环臂揽着男人的腰坐上自行车后座。
像很多个早晨,都这样地熟稔。
两人和所有平常的大学生情侣一样,哼着歌,慢慢消失在梧桐大道。
和曾经的我们一样。
初春的梧桐翠绿伴着毛絮,眼睛痒得想流泪,我手中的信息还停留在她回复的【有点忙,等会联系。
】。
昨晚我合伙的项目确定融资成功,连夜站票满怀期待赶回来——
一无所有的我,即将要给她一个盛大的未来。
可我在这边奋力计划我们的未来,她在那边与别人开心地生活。
她那双挽上男人腰的手臂,像推倒在起点的多米诺骨牌,唰啦啦瞬间覆灭我对她的爱。
我忍着胃痛去教学楼等她。
她看到我时怔了下,没有一点见到恋人的惊喜,反而露出不耐和惊讶:「你怎么来了?」
「你这一年多想出现就出现,可真了不起。
」
她二战考上我们学校研究生,我本科保研,比她早一年毕业。
我未毕业就和同学异地创业,这一年多见面确实不多,她因为我不能在身边事无巨细照顾闹了很久。
「温榕,你不问问我吗?」我小心地问。
多希望她问我怎么来了,怎么憔悴了,工作怎么样了?
她焦躁地打量我,说:「问什么?你忙起来想消失就消失。
」
她依旧让我希望落空。
我平铺直叙:「我今天见到你坐在陈运成的自行车后座。
」
她神色有一丝仓皇,而后理直气壮地说:「你怎么那么喜欢瞎想,他只是跟我顺路。
」
我淡淡地讽刺:「顺路,也揽腰摸脸吗?」
闻言她涨红了脸,唇齿打架,勉强道:「你别那么龌龊,那只是不小心的肢体接触,他是师兄好不好?」
她越心虚越会口无遮拦。
「不像你总见不着人,他在实验室帮了我不少忙!
」
即便解释自己的不对,也要嘲讽我的不足。
初春有一丝丝凉意,微风蹿进我胸口,我带着满腔热烈与诚意来,此时却只感到身临冰窖。
我强忍颤音,沉声说:「温榕,我们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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